没什么好做的那就做自己想干的事吧

「赛提」嘶,好痛

Summary:咬人这么狠,我看大风纪官你是狗吧。

  

  


痛,好痛,提纳里拧起眉,呲牙咧嘴地用镊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棉花球往肩上压。血液已经凝固,伤的不浅,提纳里用过的棉花球丢掉咬着绷带角给自己绕了一圈,然后把衣袖小心翼翼地放下来。


倒霉,被偷猎者伤到了,虽然抓到了人。柯莱还不知道,不打算给她说了,要是被发现了就一笔带过吧。吃饭的时候提纳里“不经意”地提起,柯莱只当时提纳里锻炼她所以说让她这几天自己巡林,没多想,在提纳里提出让她自己去巡林的时候爽快答应了。


这边搞定了,意料之中,那,赛诺呢。


和赛诺在一起有好一段时间了,在一起之前是写信经常联系着,在一起后不满于写信,有空会去找对方见见面。前几天赛诺的来信说:马上就把这点事弄完了,就能来见你了。


本来是很期待但是现在希望赛诺事情晚点处理完,晚点过来,不然被发现会被骂笨蛋。虽然自己也会因为赛诺受伤对赛诺指指点点但是,但是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以前没有现在也不想以后也!可恶,伤口你快点好起来。提纳里一边换绷带一边想。


  

  

听到了。


他的脚步声。


提纳里有些心虚地抿抿嘴把被子裹得更紧了,他其实早该睡了。可是肩上的伤口痛的睡不着,又不想吃安眠药,就闭目在脑子里面想蕈兽的种类和特征试图唤醒睡眠系统。


脚步声越来越大……在面前停下来了。感觉被阴影罩住了,提纳里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像个熟睡的人。他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,耳朵下意识抖了抖,接着他听到一声轻笑。下秒赛诺贴着他的耳朵说话:


“提纳里,我知道你没睡着。”


于是睁开了眼,往里面缩了缩,給赛诺留了半个床出来。赛诺也不和他客气,躺上来,伸手环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。腹部的衣服在动作中被微微卷起,于是提纳里感受到了粗糙的布料摩挲到了自己腰间,质感就和自己肩上缠的一样。


“赛诺,你是不是受伤了。”


虽然问句但是语气肯定,说罢就坐起来伸手去拉壁灯,灯拉开晃眼睛,提纳里眯着眼去捞赛诺的胳膊。等眼睛适应了光亮,就看到某大风纪官手臂上缠着一圈新的绷带。


赛诺和提纳里注视一会,心虚地别开目光,自顾自地讲起来:“鸭妈妈带着孩子们一起出去玩,最后一只小鸭走的歪歪扭扭,一直对不准,于是他对前面的妈妈嚷嚷到:‘对不齐鸭,对不齐鸭……’”


“噗……”提纳里忍不住笑了,他跨坐在赛诺腿上,伸手拽住自己衣领,顺着肩膀往下拉,赛诺瞪大眼注视着提纳里动作。光洁的脖子下面,不是同样白皙的肩,而是一块纱布。


“提纳里,你…!”才开口就被提纳里伸出的食指点上唇,嘘,提纳里眉眼弯弯地对他做出这个口型,尾巴一甩一甩拂过腿,痒,想挼一挼。


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,提纳里难得好脾气地任他动作。在赛诺挼了好几把尾巴后,提纳里按着他的胸口,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对他眨眨眼:“好了,伤口,你不许骂我,我也不说你,我们扯平了。”


坏狐狸,说完往上挪了一点,凑上来讨吻。一吻结束,还笑眯眯地蹭蹭,说好精神呐,赛诺。


“哼。”


被点名的人眨眨眼,笑,说那还不是因为大巡林官。



第二天早上醒来身边空荡荡,赛诺坐起身看到提纳里在那里在那里吃痛地抽气。面前摆着个急救箱,在处理伤口,但是位置呢又不是昨天的肩伤,就凑过去,问怎么了。


提纳里睨他一眼,指着脖子上的不浅的齿痕说:


“我被咬了,消消毒。具体情况你知道,因为你在场。”



  

END



  

(彩蛋,提纳里被咬实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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